陈楚嘴角撇叙利亚篮球甲级联赛:大马士革勇士客场力克哈马弹簧床了撇:“莫九,我答应叙利亚篮球甲级联赛:大马士革勇士客场力克哈马弹簧床你,去杏花村当这个村长,但你要答应确保她们的安全……”
电话那边一个丝袜美女嗯了一声:“陈楚,这点你放心,我们杀手集团也是有纪律的,不过……这次你除了完成任务,也希望你在农村好好的受受教育,我要去国外一趟,希望在我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一个崭新的高素质的你。”
“安了,安了。”陈楚打了个哈欠,他觉得自己素质没问题,当选感动天朝的人选都绰绰有余,不仅眼睛四处张望着。
他面前是一片山区。
丝袜美女又道:“嗯,陈楚,希望这次你能自我反省,自我改造,另外,在杏花村你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不要在那里勾搭人家大姑娘小媳妇,勾搭小寡妇也不行,你要是让我知道你乱勾搭……”丝袜美女琼鼻发出一丝冷哼。
“安了安了……”陈楚一连串的答应了,心想你管我呢,又不是我老婆,事儿还真不少。
丝袜美女刚挂电话,陈楚就嘀咕了一句:“啰里啰嗦的,跟更年期似的……
不过自己却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正风光无限好的时候,没想到杀出来这个莫九,自己打是打不过,只能完成任务,而她交代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让自己受受教育,带领乡亲们致富,这人纯粹是有毛病……
……
在一处高山之上,丝袜美女手掌的军用内部手机上显示一个慢吞吞往前行走的小红点。
那小红点自然就是执行任务的陈楚了。
丝袜美女看着这只如同龟在爬的小红点,冷冰冰的脸上嫣然一笑……迈着长腿上了直升飞机……
杏花村归属于杏花镇,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贫困村。
换了好几届村长了,别的村长干几天就滚蛋了。
陈楚蹬着一辆二手的二八大杠自行车,嘎吱嘎吱的走马上任了。
“杏花村?”陈楚边蹬车边琢磨,好像自己初中的一个同学,也是自己曾经的床友叫王红梅的,好像嫁到杏花村来了。
王红梅屁股很翘的,陈楚对她印象特别好,记得十分的清楚,所以对杏花村也有了一个好的印象。
翻了两个山头,陈楚也发现这杏花村风景很不错的,之所以这么穷,就是没有一条很好的路。
眼看着要见到村子了,听见河水流动的声音。
陈楚想去喝点水,想去上游,水质能干净点。
“嗯?什么东西?”陈楚走着走着,猛然发现一个人影往河水的下游走,好像是个女的。
这女孩儿大中午的去河边干啥?洗澡还是洗衣服?自己得跟上去看看,别掉河里淹死了。
跟着倩影,七扭八拐的,来到一处小谭,这里很隐蔽,女孩儿在水潭边上就开始宽衣解带,然后下小潭洗澡。
也不知道这水潭深浅,不知道女孩儿水性咋样,万一洗澡的时候淹死了呢?自己现在可是村长啊,保护村民的安全是自己的责任。
陈楚就在旁边看着,看着看着,他鼻孔不禁热烘烘的了。
女孩儿将近一米七的身高了,脱了衣裳,完美的就像是一块汉白玉,毫无瑕疵,美的令人窒息。
在河水里扎了几个猛子,女孩儿露出臻首,一只柔荑在胸前揉搓着。
猛然,女孩儿发现了草丛里有异样,仔细一看,见有一个人在偷看自己。
“抓流氓啊……”女孩儿叫喊了一声。
“抓流氓?哪呢?在哪?快点抓住!”陈楚咋呼的比女孩儿还欢快。
“快转过去!快点把脸转过去啊!”女孩儿捂住胸前冲他大喊。
这声音极具穿透力,陈楚舍不得的:“哦哦哦。”应了几声,把头转过去了。
女孩儿光着跑到水潭边,快速穿好了衣裳,随后撅了一段柳树条,小跑过来抽打陈楚。
“坏人!坏人!臭流氓!偷看我洗澡!你知道我是谁不?我饶不了你……”
陈楚忙解释。
“你误会了,你真误会了,我是一片好心!我是怕你淹死,我是为了保护你,我不是臭流氓!对了,你是杏花村的不?”
“我当然是杏花村的!”女孩儿边说还边抽打着。
“哎呀,那更是误会,真是天大的误会!我是杏花村的村长,我堂堂一个村长怎么会偷看你洗澡呢?”
“呸!你是村长?那我就是市长!啥也别说,跟我回村说理去!”
两人到了村部。
杏花村的村部就是两间石头房子,里面正冒烟咕咚的。
村支书桃宝乐正在引炉子烧开水。
“唉,杏儿啊,你在外面吵吵啥哪?”桃宝乐咧着嘴,揉着眼睛出来了,一双浑浊的老眼被烟呛得都睁不开了。
“爷爷!有人耍流氓,偷看我洗澡。”
第二章
陈楚忙解释:“我没偷看,我是村长,刚才见有人跳河,还以为你孙女想不开,我正要脱裤子跳河救人,你孙女就打我说我是流氓,你说我可是杏花村的村长,我可能是流氓么?”
“什么乱七八糟的。咳咳咳……”桃宝乐把眼睛擦干净了。
看了看陈楚,这小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自己孙女桃小杏二十了,他甚至都没有自己孙女大。
“你刚才说你是村长?”桃支书揉着老眼问。
“是啊,乡里没接到通知吗?我叫陈楚……”
“哦哦哦,我知道了,知道了。”桃支书咳咳道:“你就是以前小杨树村的四大害虫之一的陈楚对吧?还是四大害虫之首……”
“那些都是谣传,不能信,其实我还被评过我们村的十大杰出青年过呢!”陈楚挺了挺胸脯证明自己。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上级是把你安排到我们村当村长了。”桃支书又看了看孙女摊摊手:“小杏啊,可能是误会了,算了算了,看一眼你也少不了块肉,别吵吵了,再吵吵全村人都知道了,你以后还想嫁人啊?”
桃支书说着给桃小杏使了个眼色,那意思碰上这个害虫,算你倒霉吧。
桃小杏不乐意了,杏眼圆睁,薄薄的红唇抿着,像是要哭出来:“爷爷,你偏心。”
“行了行了,小杏啊,先回家做饭,有啥事回去再说。”
“哼!”桃小杏狠狠瞪了陈楚一眼,扭头往家走。
陈楚看着她走远,转回头说:“桃支书,你家还有孙女哪?”
桃宝乐一阵窝火,这不是废话么,不禁一个孙女,有三个哪,不行,不能让这个害虫知道。
“害虫啊……哦不,陈楚啊,陈村长,哈哈哈,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你这个老玻璃。
陈楚心里嘀咕一句。
跟着桃宝乐走进村部,村部乌烟瘴气的,到处是灰。
“咱们这里简陋,陈村长啊,办公室就一间。”
“哦。那个,村干部就咱俩啊?妇女主任呢?”
“咳咳咳……”桃宝乐又是一阵剧烈咳嗽,这害虫,还惦记妇女主任呢?
“本来啊,咱村是有个妇女主任的,半年前,来了个唱二人转的剧团,妇女主任就跟个唱二人转的跑了,现在还没回来。”
“可惜啊可惜。”陈楚扼腕长叹。
桃宝乐看他这表情,心里咯噔一下:可惜个屁啊,给你留着就不可惜了?
“现在啊,咱村就俩人,你和我,我是支书兼任会计,你是村长……”
“哦。”陈楚手摸了摸满是灰土的办公桌:“支书啊,这屋里也太脏了,能不能找几个十七八、十八九、再不二十三四的小姑娘啥的来帮着擦擦玻璃,打扫打扫卫生啥的?”
“啪啪啪……”桃支书拍打脑门说:“小姑娘是没有了,不是嫁到外村了,就是到城里打工了,不过大老娘们还是有几个的。”
“行,大老娘们也行,凑合用吧。”陈楚搓了搓手。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大老娘们,肥腰肥臀的,大圆脑袋大嘴叉子。
一张嘴还牙缝里还塞着韭菜叶子。
“村长啊!你多大?长得够面嫩的哪?”一个大老娘们说。
“呃……你们干活吧,我去外面溜达溜达。”
陈楚心灰意泠起来,这地方啊,真是鸟不拉屎啊!
卫生打扫一半,陈楚就把这俩女的轰走了,自己收拾院子。
桃支书偷偷的冲他撇嘴。
正这时,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子走进院子:“桃支书!桃支书在吗?”
这小子边走到陈楚跟前撇嘴问:“小子,你他妈的耳朵聋啊?我问桃支书在不在?你不是人啊?不会吭一声啊?”
“喂呀?你在跟我说话?”陈楚抬起头,见这小子二十一二左右,将近一米八的身高,有些偏瘦。
这小子也同样打量起陈楚来,十八九岁,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身高一米七六左右,样子不赖,就是脸上带着一股坏笑让这张脸变得不好看了。
“妈的!哪来的小比崽子!敢跟我董六这么说话!你找打是不是?”
“滚……”陈楚抬腿便是一脚,踹中董六小腹,董六没想到对方还没打招呼就出手,被一脚踹的后退,陈楚紧跟着冲上去砰砰两拳,把董六放倒在地,骑上就开揍。
边打边说:“妈的!老子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的,第一天上任当村长!你不说给老子包个红包吧,还他妈的来找晦气!你他妈的,不打你打谁……你他妈的……”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这是干啥啊?”桃支书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拉架。
陈楚住手了:“哼,今天给桃支书面子。”
董六从地上爬起来,摸了摸脸,又摸了摸牙花子,牙花子里全是血了。
他往地上吐了两口,指着陈楚:“行!小崽子!你行啊你!你给我等着!别走,你给我等着!”
董六说完快步跑了出去。
桃支书唉声叹气道:“陈楚啊,你咋刚来就打架啊?你现在可是村长啊?村长咋能跟村民打架哪?”
“桃支书,那你的意思,我当村长就站着不动挨揍呗?”
“唉……”桃支书摆了摆手:“不是,陈楚,你刚来不了解情况,这人叫董六,是村里的混子,经常打架,跟镇里的几个混混都认识,你得罪他,他不找一帮人来揍你啊?我看你还是躲一躲吧?”
“呵呵……”陈楚挑了挑眉毛:“桃支书,以前那几个村长是不是都让董六这小子给打跑的?”
桃支书不置可否。
“桃支书,麻烦你给我送封信,下午我约董六在村口大杨树下面干架,是单挑是群搂随便。”
桃支书啪啪啪的拍脑门,不过老头子还真去送信去了,不一会儿,桃支书回来跟陈楚说是群搂。
“好嘞。”陈楚溜达到了外面,掏出电话拨了出去:“晓东吗?我是陈楚……”
“我靠!楚哥啊!你现在哪呢?兄弟们正撸串哪!你啥时候回来跟兄弟们一起撸啊?”话筒那边传来一片笑嘻嘻的声音。
“撸个屁啊!我现在杏花村当村长哪!中午要干架,你找几个兄弟过来!”
“我靠!牛鼻啊!”邵晓东大笑道:“楚哥,我听兄弟们说你不去萨拉热窝了么?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放屁!”陈楚骂道:“咋不说我去伊叙利亚了哪?还萨拉热窝,不巴基斯坦啊?带兄弟们过来!”
“妥了!”邵晓东应了一声,然后嘻嘻哈哈的冲身边一票兄弟们说:“楚哥就是楚哥,就是牛笔!刚从叙利亚回来……”
“我靠!”陈楚低骂了一句,邵晓东这小子,还是那副德行。
回到村部。
桃支书正收拾东西要走。
“哎,桃支书,你干啥去?”陈楚问。
“哦,那个……中午了,我回家吃饭去。”
“哦,吃饭啊。咋咋咋。”陈楚咂了咂嘴。
桃支书感觉一阵胃疼。
“那个……桃支书啊,我……这个……我中午在哪吃饭啊?”
“呃,是这样的,你是村长,村部有一部分资金是你的伙食费,可以自己做饭,也可以在老百姓家吃派饭。”
“吃派饭啊?嘿嘿嘿……”陈楚点头笑了起来。
桃支书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老桃啊,咱们领导干部,别到老百姓家吃饭了,那样就像是勒老百姓大脖子似的,吃近不吃远,吃远烂屁眼,就去你家吃派饭吧。”
“唉。”桃支书叹口气,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自己真是嘴欠啊!
“走喽!回家吃饭喽,对了桃支书啊,你家中午做啥好吃的哪?看我来了,不给我包点饺子啥的啊?”陈楚搂着桃支书大脖子一高一矮的往外走……
桃支书家里是三间大瓦房,但瓦也有些旧了,是老房子了,但老房子建的却十分结实。
进了大门,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颗大杏树,枝繁叶茂的,上面还接了不少的杏子。
陈楚伸手摘了一颗,在胳膊袖子上擦了擦,嘎吱嘎吱的啃着吃了。
“呀,酸酸甜甜,我最喜欢的味道。”
“爷爷,回来了啊?”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小跑出来,大眼睛,有点性感的婴儿肥,梳着两只小辫子。
“咦?爷爷,这是谁啊?”女孩儿晃着杏眼问。
“呀,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楚,是咱村的村长,你好,你好……”陈楚把手里的杏核扔了,伸手过来要握手。
“哦,我叫桃小梅……”女孩儿愣愣的伸手要握。
“咳咳咳……”桃支书剧烈咳嗽道:“小眉啊,别握手了,我都饿了,你陈叔叔也饿了,快去端饭吧,你陈叔叔今天在咱这里吃派饭。”
“陈叔叔?”桃小梅撅着小嘴说:“他跟我差不多大好吧?咋能是我叔叔呢?”
陈楚倒是笑了:“哎呀,桃小杏、桃小梅、这要是再有一个姐姐妹妹,是不是就叫他桃小桃了?”
“是呀,我大姐就叫桃小桃,在省城念大学哪,你咋知道的?”桃小梅回头问。
“哈哈,因为我会算命啊?”陈楚打蛇上棍,就坡下驴。
“真的?你真的会算命?”桃小梅一脸纯洁的表情。
“那,自然!我最擅长看手相,来,小眉,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我给你看看手相,看看你未来的夫君长的啥样?”
“这个……”桃小梅一脸害羞道:“人家还小,没想这些事儿。”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桃小梅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这是一只柔嫩不能再柔嫩的小手了。
“呼……”陈楚伸手去捏,这是,电话铃滴溜溜的响了。
桃小梅忙呼出口气:“陈大哥,你先接电话,以后再给我看手相吧,我先回去。”说着话,她两手捂着羞红的脸,灰溜溜的跑进了屋。
陈楚暗骂一句:这他妈的谁啊,真会找时候打电话,我靠!又是邵晓东这个混蛋!
“楚哥!这杏花村的路也太难走了!幸好兄弟们骑摩托过来的,你这个村长当的也不称职啊,不把这路修了,这村能富起来吗?”
陈楚听邵晓东在电话里激励瓦拉的,旁边还有哈哈笑声。
陈楚道:“呸啊,我刚当一天村长,要修路也得一点点来啊!”
“哈哈……”邵晓东笑了:“就跟搞对象似的,得一点点的勾,哦,沟通对吧?”
“嗯,行了,你们在村口等我吧。”陈楚说完朝村东走去了。
跟董六约架的地方是村西。
不一会儿,董六打来电话:“小子!你他妈的哪呢?是不是害怕了?滚犊子了?你个王八蛋!”
“董六,我在村东呢,不跟你这傻子说我在村东么?我都等半天了,也不见你过来。”
董六气得咬牙切齿。
“小子!你行!诓我对不对?我现在就领着朋友去村东!你给我等着!”
村东头长着几颗年老的,歪着脖子的老槐树,倒也是枝繁叶茂的。
陈楚背靠着老槐树,后面是一处凹地。
董六带了四个混混,他低声道:“杨哥,前面那小子就是今天打我的那个,你得给我报仇啊,一会儿咱就去杏花镇饭店,安排一桌。”
“我靠!我当是啥人呢?就这么一个半大小子你都打不过?董六,你真他妈的是越活越回去了啊!”叫杨哥的骂了一句,旁边几个兄弟都哈哈笑了。
“行了董六,你就站在这吧,我们哥几个帮你收拾收拾这小子!就这比样还当村长那?”
两个小子晃着膀子朝陈楚走近。
忽的,他们停住了,在陈楚身后的凹地,闪出人影,而且越闪越多,最后出来二十多人。
为首的一人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米八的身高,梳着棍头,要不是仔细看,秀气的就像是女孩儿。
这男的细眉,手指细长,骂了一句:“妈的,敢动楚哥?谁他妈的这么找死啊?”
那叫杨哥的一哆嗦,回头冲董六就是一巴掌。
“妈的!董六!你小子真是活腻歪了!这是瀚城邵晓东,咱晓东哥。”姓杨的混混接着转头行礼道:“晓东哥好,我早就想跟晓东哥去瀚城混了,我叫杨三,这是我兄弟董六,今天是个误会,那位是楚哥吧?楚哥对不起了……”
陈楚站起身,抠了抠耳朵:“唉,岁数大了,没听见。”
邵晓东哈哈笑道:“兄弟们,都别啰嗦了,这么老远干啥来了,上啊!”
呼啦,二十多人冲了上来,杨三董六也老实,根本没还手,两手抱住头,带来的那几个小弟见老大都这样了,也跑不了了,也跟着抱住头,被二十多人开始轮着踢。
“楚哥,既然回来了,还是咱兄弟在一起混吧,这一天多有意思啊,你咋又当村长这破玩意儿干啥啊?”邵晓东点了一根烟叼着抽了一口。
他知道陈楚不会抽烟。
“不了,不了。我有点私事,得在这里当一阵子村长,然后再走。”
“啥事儿啊?兄弟们能不能摆平的?”邵晓东问。
“唉,我都摆不平,你说你能摆平么?”陈楚打了个哈哈。
“楚哥说的也对。”邵晓东笑了,有些不明白的问:楚哥,就这几个小崽子,你不至于把我们叫来吧?”
“唉……”陈楚叹了口气:“我现在的身份可是村长,咋能随便打人呢?那样影响多不好啊!所以把兄弟们叫来了,行了,差不多了。”
邵晓东把烟吐了,挥手让兄弟们不打了,他上去挨个补脚。
边踢边骂:“妈的!你们这些人渣!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打架!你们这些刁民!这些败类!这些社会的蛀虫……”
陈楚打了个哈欠,知道邵晓东打完人该办正经事了,自己先回村部去了。
邵晓东打完人,又叼了根烟,让手下兄弟把几个人拉了起来。
这几人脑袋肿的跟猪头似的。
邵晓东一抬手,杨三就一哆嗦。
“晓东哥,别打了,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看见楚哥绕着走。”杨三咧着大嘴叫苦不得。
“谁他妈的跟你说这个了!”邵晓东打了个哈欠道:“楚哥是我老大,你们敢不敬我老大,我打你们正常!”
“是是,我们错了,我们狗眼无珠。”几人挨了揍还得赔不是。
“嗯,是够不长眼的!我告诉你们几个!以后我老大在这边当村长,你们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懂不懂?”
“懂,懂,我懂啊。”董六也跟着点头。
“嗯,懂就行,不过……我老大的事儿解决了,下面谈谈我的事儿。”
邵晓东又抽了一口烟,优哉游哉的样子。
“晓东哥,你……你啥事儿?”杨三问。
“放屁!我们这二十多人,白来了?路费谁出?也不多要,来三千,回去三千,六千块钱,赶紧取钱去,少一分钱妈的接着打!”
邵晓东一瞪眼,几个小子一个个唉声叹气的,被揍了一顿,还得给人掏路费。
但他们也知道,邵晓东这些人不能得罪,不然天天折磨死你。
陈楚回到村部,桃支书忙问:“你……没怎么样吧?”
“呵呵……我能怎么样?对了桃支书,咱们村应该修一条路啊,我发现咱村的景色不错,就是路不行,这要是修一条路,发展旅游,赚钱小意思了。”
“唉,不是不修,是没钱修啊,乡里没钱,镇里也没钱,县里也没钱。别说咱村,好多村都这样。”
正说着,院子里进来几个鼻青脸肿的小子。
桃支书一看正是董六这伙人,不禁惊慌问:“你们,你们想干啥?”
“不干啥。”杨三低头冲陈楚道:“陈村长,刚才是我们的错,您看您刚上任,我们应该给您包个红包啥的,那个……你看看有啥活,也派我们干干。”
“哦,红包就免了,你们把院子里的草除了,院子再好好收拾收拾,我再问问,乡里贷款你们有认识人么?”
杨三挠挠头:“好像……好像新来了个乡长,听别人说这乡长人挺好的,楚哥,要不……我们去帮您问问,听说这个乡长还是个女的。”
“女的?”陈楚眼睛转了转:“算了,女的就用不着你们去问了,别把人吓到,还是我受累去问吧。”
陈楚说完站起身往外走。
桃支书忙追两步拉着他,老头子都有些傻眼了。
“陈楚,这……这是咋回事?”
“没事啊!哦,你是说董六这孩子啊?”陈楚摊摊手,笑道:“唉,小孩儿不听话,就得给俩巴掌,看,这不教育过来了么?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坏人,就存在没有好的教育方法,啧啧,我说的对吧?我都感觉我自己是个哲人……桃支书,你在这看着他们干活,我去乡里一趟,去找新来的乡长,给咱贷款修路。”
“唉……”桃支书叹了口气,心想人家能给你贷款么?乡里都穷的叮当响,都没贷款了。
出了门,陈楚才想到,自己的二八大杠还扔在山上了,光顾着偷看桃小杏洗澡给忘了,哦不,是为了怕桃小杏洗澡有危险。
找回了自行车,陈楚手机定了位,直奔杏花乡。
杏花乡办公地点就在杏花镇,乡镇离着不远,陈楚又奔镇里而去。
二八大杠骑得虎虎生风,陈楚有了一种找回童年感觉,那时候腿短,就掏裆骑。
杏花镇政府是一座白色的二层小楼,挺破的,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产物,临着公路,远处还有个部队大院,呼呼咋咋的传出喊口号的声音。
陈楚叹了口气,这镇政府,连个看收发的都没有,直接骑了进去,把二八大杠停好。
下午了,一楼静悄悄的,陈楚沿着楼梯往二楼走,就看见一个女孩儿晃着个屁股在他前面。
“咦?”这弧度不错。
陈楚正要细看,女孩儿转过头,白了他一眼:“你谁啊?来这里找谁?”
“哦,我找……我找杏花乡的乡长。”
这女孩儿上下扫了他几眼:“不在。”
“嗯?不在?”陈楚眼睛转了转,忙焦急的一把拉住女孩的胳膊:“哎呀,有急事啊,她……她男朋友出车祸了……满地的血啊,那个惨啊,上半身还在动,下半身在几十米开外,满地的肠子肚子啊……她男朋友的爹妈都哭晕过去了,唉,惨啊惨……”
“妈呀……”女孩儿脸刷的白了。
“那赶紧的吧,薛乡长正午休,赶紧跟我来……”女孩儿发现陈楚扯着她的手,还在她手心里捏了几把。
但她以为肯定是人家紧张的,也没在意别的。
到了里面挂着乡长室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薛婷姐,不好了,你家出大事了,你男朋友让车压了……好像……好像是……唉,你来说吧。”女孩儿不想去形容那个惨象,想让陈楚说。
“哦,谢谢。”陈楚大咧咧的坐到了薛婷对面,开始打量起来。
心里不禁赞叹:“呷……好大的美女啊,长发飘飘到了腰,大大眼睛像蜜桃,红红小嘴大长腿,低胸里面裹着枣。”
“看够了没有?”薛婷脸孔冷了下来。
“嗯,没看够,啥也没看到,我再看看。”
薛婷霍的站了起来:“小娜,这人你都没问清楚,怎么就往我这里带?我根本没有男朋友,还有你,你给我出去。”
秘书小娜哦!了一声,过来抓陈楚:“好啊,你骗我,你太坏了,赶紧出去……出去……”
“等等,谁说你们乡长没有男朋友?”陈楚一脸笑眯眯的问,这样子更把薛婷气坏了。
“你赶紧给我滚出去!我再次警告你!我没有男朋友,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啧啧啧,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报警吧,我现在要做你的男朋友,警察总不能干涉我喜欢你的权利吧?”陈楚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真-不-要-脸-啊……”秘书小娜一字一蹦的吐出了几个字。
“好!你不走,我走。”薛婷都被气糊涂了,走到门口想起来了,自己走什么啊?自己是乡长啊,应该让这小子走才对。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薛婷姐,刚才说的是咱俩的私事,现在来谈谈公事吧,私事咱们私下里谈。”陈楚站了起来:“我是杏花村的村长陈楚,你好……”
薛婷气晕了,这货竟然是村长?不对,好像真是县里面空降一个村长到杏花村,只是这事儿不算大事,一个村长而已,自己当时扫了一眼照片,以为还是这村长年轻时候的照片呢,没想到真是这么年轻,也就十八九岁样子。
“你……你……”
“哦,薛婷姐姐,我虽然长得很帅,但我这人很低调的,你不用这么激动,来,请坐,下面来谈谈我们村修路贷款的事儿,啥时候给钱哪?”陈楚又大咧咧的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
“什么?修路?哼!你们村……你们村下辈子吧!哼!”薛婷气得大脑一片空白,甩过长发,抓起桌上的手机和一个文件夹,大步往外走。
陈楚看着她的背影不断点头:“好,真好啊,当真的好,没想到果然美女出民间,感谢莫九,感谢任务,感谢……感谢党中央。”
陈娜气不过道:“你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你看把乡长气得。”
陈楚还优哉游哉的坐着,毫不以为然道:“多大个事儿啊?就这么点小事儿,她就气成了这样,这点度量当啥乡长啊?女人就是女人。”
“哼!”秘书陈娜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明天再来谈修路贷款的事儿。”
陈楚溜达出了镇政府,心里琢磨着,怎么让杏花村快速富裕起来,只要富裕了,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就能回到以前潇潇洒洒的快活日子去,不用在这遭罪了。
刚出了大门,就见前面一辆小白色羚羊车停靠在那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家伙正跟个女的拉拉扯扯的,那人头型往后背着,显然像是个基层领导的模样。
“薛婷,你这样干工作可不行啊,你看你,都瘦了,我作为你的领导,有权利关心你的身体……健康,你身体不健康,就不能很高效的投入生活生产中去,不能投入生活生产中,那就影响工作质量,就是耽误革命,耽误生产,所以,我请你吃饭吧。”
这男的绕了一圈,才绕到了点子上。
女人把脸转向了一旁,一副不厌其烦的样子。
但也没办法,这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只能忍着。
“婷婷,其实我的心意……你懂。”这男的说着手摸到了女人柔嫩修长的柔荑。
女人惊羞的啊的叫了一声,心想这一天真是够倒霉的,刚才遇见个小变态,现在又碰上这个大变态,至从自己到了杏花镇,武国斌镇长就每天垂涎她的美色,经常动手动脚。
“武镇长,你干啥?”薛婷退后一步。
武国斌两眼红红的盯着她白色职业裙内的长腿丝袜,鼻孔热烘烘道:“婷婷,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懂我的心,只要你跟我好一次,副镇长的职位就是你的,年底改选,我当选镇委书记,你就是镇长,婷婷,怎么样?我心里有你吧!”
面对武国斌精虫上脑还有那猩红了的两眼。
薛婷不禁退后半步。
“武镇长,请你放尊重些。你再这样,我就给上级打报告。”
“打报告?婷婷……”武国斌左右看看,这穷乡僻壤的,哪有啥人啊?再说镇政府基本上一到下午就没人了,很多基层干部就上午来点个卯而已。
两边还都是苞米地。
“婷婷,哥哥不行了,你跟我好一次,哥哥肯定亏待不了你。”武国斌仗着身高力气大,抓住薛婷两只白嫩的胳膊就往苞米地里拉。
“干啥?武镇长你干啥?你再这样我喊人了?”薛婷一边说,一边奋力挣扎着,她没想到武国斌竟然这样胆大妄为,也是自己大意了,这镇子离着公路还有一段距离,车少人少的,真要是被拖进苞米地,没准武国斌就得逞了,那自己保存了二十四年的贞操毁于一旦,那自己还活不活了。
“放手,你给我放手……”薛婷奋力挣脱着,但也无法挣开武国斌,反倒被胳膊粗力气大的武国斌扯到了壕沟里,再往里已经迈进了苞米地一步。
薛婷忽然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像是被人得逞了一般的屈辱感。
她眼泪汪汪,想喊,但却气得浑身发抖,喊不出多大声。
武国斌见把薛婷拖进了壕沟,一股热心冲上头顶,两手抓着她的肩膀,想要一鼓作气把她拖进苞米地,只要跟她好一次,她就知道自己的好处了,再说,她一个姑娘,肯定会在乎自己的名声的,最后不能报案啥的。
“你给我来吧薛婷,我都想死你……谁?”
武国斌感觉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手,同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我说哥们,扯我老婆扯的挺过瘾呗?”
“轰……”武国斌脑袋一炸,自己做贼心虚,被人家男人发现了,他猛转过头,心却放下了。
面前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子,这能是薛婷对象?不可能啊?
薛婷二十四了,不可能喜欢这样的小破孩儿的,武国斌再看这小子偏瘦,长得有些秀气,只是脸上带着一种坏笑让这张本来秀气的脸变得难看了,或者说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武国斌不禁心放下了,就这样一个小崽子,凭自己一米八的身高跟虎背熊腰,一大巴掌就能把他扇飞了。
武国斌理直气壮的喝道:“哪来的小崽子!给我滚蛋!不滚,我打死你!”
“呀呀呀,我好怕怕啊!”陈楚一脸贼笑道:“我告诉你,我不是吓唬你,我可是杏花村新上任的村长,我叫陈楚,这边的事儿都归我陈村长管,你欺负良家妇女就不行,再说了,她是我媳妇,你大白天的给我戴绿帽子,我更得管了。”
“扯淡!”武国斌骂了一句,手却松开了薛婷,薛婷忙跑到陈楚身后,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个女人,现在受惊不小,有个男的出手相救,虽然嘴上胡说八道,但毕竟是救了自己。
“小子!你是村长?毛都没长齐哪,你就是村长了?”武国斌两手掐腰,居高临下。
“如假包换。”陈楚打了个哈欠:“我媳妇薛婷是乡长,我是村长,所以我归我媳妇管。”
薛婷脸红了,自己被一个半打孩子媳妇来媳妇去的喊着,心里一阵不舒服。
“武镇长,你真无耻,我这就报警。”薛婷说完就要打电话。
武国斌一激灵,还真怕薛婷报警,但他毕竟为官多年,有主意,眼睛动了动哼道:“薛婷,报警?真是好笑,证据那?你有证据吗?再说了,我告诉你,派出所跟我都是老关系了,镇派出所所长都是我提拔起来的,你报警?报吧,随便……告诉你,不管在哪个衙门口,都得给我武国斌面子,今天算我不对,再见。”
“你……你这个流氓。”薛婷气得浑身直哆嗦。但也明白在这里武国斌是土皇上,山高皇帝远,村长是皇上,这镇长更是跋扈。
这时,一段录音传来:你报警?报吧,随便,告诉你……哪个衙门口都得给我武国斌面子……
武国斌走了几步,身体僵直住了,回头看了看,陈楚正摇晃着手机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
“原来你是镇长啊,不知道这算不算证据。”
“你,星空体育你竟然敢录音?把手机给我!你个小小的村长,你敢跟我俩得瑟?信不信我把你的官给给撸了!”武国斌仗着身高马大,去抢陈楚的手机。
陈楚微微一闪,退后一步,笑眯眯道:“姓武的,哦不,武镇长对不对?咋的,还想跟我动手啊?”
“动手?我是镇长,你必须得听我的命令,给我,拿过来!你小子找打是不是?”武国斌冲上来就是一拳。
“呵呵……这可是你先动手的,怪不得小爷我了。”
陈楚说着一矮身,武国斌一拳打空,陈楚弯身一个扫堂腿,武国斌整个人临空飞了起来。
“哎呦……”武国斌被重重的扫到地上,屁股像是被摔成了八瓣。
他刚要爬起来,陈楚冲上来一脚踏出他胸口,挥拳冲着他脸砰砰砰就是三拳。
武国斌没想到这小子下手太狠,三拳分别打中鼻梁,眼睛,和嘴。
武国斌眼角被打出血,鼻梁塌陷,喷了满脸是血,而嘴也被打开了,他吐了一口,竟然吐出一颗糟牙。
“啊?”武国斌傻了,看着吐出的牙齿,指着陈楚口齿漏风的喊:“我牙掉了,我牙掉了,你把我的牙打掉了,至少判你三年!”
旁边的薛婷也傻了,没想到事件变化的这么快,说到底,这个半大小子还是为了救她,自己不能连累别人,她忙想去劝劝武国斌大事化小。
“判我三年?哈哈哈……”陈楚笑道:“太少了,干脆,给我来给过失杀人,判我无期好了,你妈的,你妈的!让你跟我横!”陈楚接着砰砰砰又是三拳,边打边骂:“你个刁民!你个贪官,你个死胖子!你个欺负我老婆的杂碎……”
“别……别打了……我不告了,不了,我错了,我服了,别打了。”武国斌不得不求饶,自己已经又飞出三颗牙了,再打下去,这条命可能都没了。
“服了?真服假服?”陈楚踩着他,眼睛不辍的盯着,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武国斌口齿不清道:“真服了,陈楚,哦不,楚哥,楚爷爷,我错了,我不该打你老婆的主意,我改邪归正,我改……”
“嗯,早这样多好,你看,你这顿打挨得多冤,对了,有没有钱镶牙啊?没有的话,我兜里有五十,你先拿去把牙镶上。”
陈楚在兜里还真抠出皱巴巴的五十块钱来。
武国斌心里把他骂了几百遍,你他妈五十块钱够镶牙的?拔三颗牙都不一定够。
“不,不了,我自己来,自己来,我可以走了吧。”武国斌爬起啦,不忘把自己被打落的牙齿捡起来揣着,躬身拱手的冲陈楚极为的客气。
“滚吧,本来我想弄死你的,不过我现在是村长了,一村之长就不能素质太低,我还得带领全村人民致富奔小康呢,所以,我也得注意一下我个人的形象,对了。”陈楚说着甩了甩手上的血,在武国斌身上擦干净。
“滚吧,以后别仗着当个破镇长欺负人,再这样我把你满口牙都拔光。”
“知道了,知道了,不敢了。”武国斌退了几步,随后转身跑进自己的车里,一溜烟,羚羊小车开走了。
他的方向是县医院,但他更咽不下这口气,报警?便宜这小子了,找县里混子砍死这个王八蛋。
“媳妇,没事吧?看,你脸都吓白了。”陈楚笑眯眯的过去关心薛婷。
薛婷脸是白了,一是吓得,二是气得。
“陈楚……你凭什么打人?还下手那么重?你这是以暴制暴,你懂不懂?”
“呷?”陈楚搔搔头,这怎么怨我了?嗯,媳妇你听我解释。”
“谁是你媳妇?你别不要脸……你,你跟武国斌一个样,都不是好人,武国斌是臭流氓,你……你……你是混混无赖。”
薛婷说完转身往镇子里走,陈楚看着她丰腴的臀,深深呼出口气。
“好,很好,顶花带刺的,我就喜欢你这样烈性的,这样才有味道。”
……
打完架,给邵晓东打过去电话。
“哎呦,楚哥,兄弟们正念道你哪,一会儿有事儿么?没事儿咱兄弟一块去ktv潇洒潇洒,挑两个刚下水的妹子,高中生,活好。”
“滚蛋吧!”陈楚吐出口气:“活好还能是刚下水的?你帮我查一个人。”
“不会又打架了吧?”邵晓东问。
“嗯,本来想忍住的,实在忍不住了,那孙子太猖狂,我现在可是村长啊,敢在我的低头调戏良家妇女,这就是在挑战我的权限啊!”
邵晓东拍手称赞道:“对,楚哥地头,良家妇女都是楚哥的,谁调戏就干谁!楚哥,那人叫啥?要不兄弟们再去平了他。”
“不用不用,我已经修理了,你帮我查查底细就行,应该是杏花镇的镇长。”
“楚哥牛笔!”邵晓东笑着点了点头:“我这就托派出所的朋友查,对了楚哥,你不是有个女朋友是警员么,让她查多好?”
“呼呼,她被她爸整老家去了,赶紧查吧。”陈楚不禁想起韩潇潇绝美的脸庞来,不过想也白想,在莫九那娘们手里扣着呢,自己不把杏花村搞富裕了,莫九那边就不会放人。
自己被莫九放倒后,对方不杀他,就提出一个条件,让他把杏花村搞富裕了,不答应韩潇潇也别想活。
陈楚没得选择。
但这些事手下兄弟们也不知道,知道了也没用,跟莫九杀手组织,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而且莫九还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
邵晓东那边还在吃喝着,放下了电话,手下兄弟们说啥时候去ktv潇洒。
邵晓东撇了撇嘴骂道:“糙!潇洒个茄子!楚哥又跟人干起来了,哈哈哈,当村长第一天打两架,这次把他们的镇长给干了。”
“哈哈哈……”路边烧烤吃吃喝喝的兄弟们一阵放声大笑起来:“楚哥就不适合当官,还是回来当咱老大得了……”
邵晓东一挥手,十多个吃吃喝喝的兄弟起身,烧烤店老板直哆嗦,邵晓东甩过去钱,拍了拍老板肩膀:“别怕,我们该吃多少给多少,不占老百姓一针一线,俺们又不是城管,你怕个茄子?”
不久,邵晓东就把武国斌的底细给摸清了。
陈楚正在村部院子里晒太阳,董六跟杨三把院子拾掇的别提多干净了,陈楚挥了挥手,这几个小混混点头哈腰道:“楚哥,我们……走了啊。”
“喊什么楚哥!我现在是村长,不许喊楚哥。”
“哦!对对,陈村长,我们走了。”
“嗯。”陈楚点下头,杨三几人如蒙大赦,刚到门口,陈楚咳咳道:“等一下。”
“村长,啥事儿,您吩咐。”
“你们啊!”陈楚打了个哈欠:“以后你们怎么混我不管,但在我管辖的这一片不准给我惹事,我当这个村长,就要保一方平安,懂不?”
“懂,懂,我们懂。”
“还有,杏花镇你们以后也别在这里惹事,要惹事去外面别的镇,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做人都讲究点。”
杨三几人又是点头:“明白,明白,楚哥那我们走了。”
杨三几人走没多远,邵晓东电话打了过来。
“楚哥,那个叫武国斌的底细我查到了,武国斌以前是个村长,这个村长也是他花钱买选票得来的,当了村长之后卖了几块地,跟县里几个混混有勾结,在他们村欺男霸女,祸害了好几个大姑娘,小媳妇他也祸害了不少,有个女的听说还为他自杀了。”
“妈的。”陈楚低骂一声,手又痒痒了,觉得今天下手还是轻了。
“楚哥,我觉得你打了他,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如今天晚上兄弟们把他连窝端了。”
“别。”陈楚想了想道:“我现在是村长了,不能整天打打杀杀的,我得力争做一个有素质,有道德高尚的人。”
“拉倒吧楚哥,那个武国斌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当上村长后熬进了镇里,也混了个镇长当当,我猜今天白天没事儿,今天晚上或者明天他肯定会找人去报复你的。”邵晓东说完有点担忧之色。
“呵呵,晓东,我还怕他么?行了,你跟兄弟们玩吧,挂了。”挂了电话,陈楚抻了个懒腰。
走进村部问:“桃支书,晚上饭啥时候回去吃啊?”
桃支书正在打算盘,一听这话,心慌意乱,一哆嗦,算盘掉地上了,半天算白忙活了。
“唉,陈村长,我家粗茶淡饭的,你能吃得惯么?”
“吃得惯,吃得惯,不禁吃的惯,还能多吃一碗饭。”陈楚心道:那一碗便是秀色可餐了。
桃支书一琢磨,既然甩不掉这货,这晚上饭得早点吃,吃完了让这货赶紧走,不然别赖到自己家住一宿,这家伙无耻之极,俩孙女别有啥危险。
“行,那我打电话让家里做饭。”
“不用了,家离着也不远,打电话都浪费钱啊?我去你家通知得了。”陈楚笑嘻嘻往外走。
“啊?”郭支书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想说不用你去通知。
但陈楚已经走出了多远。
“哗啦啦,哗啦啦……”一阵水响,桃小杏正把晌午晾的井水倒进大澡盆里。
今天去潭里洗澡的时候,都让陈楚给毁了,她想再仔细的洗一洗,离做饭的时间还早,妹妹小眉去同学家复习去了,临走的时候,小妹在外面落了锁,这样别人就以为家里没人了,她洗澡也不会受到打扰。再说,毕竟是二十二岁的大姑娘了,也思春的。
她跟妹妹一起睡,晚上动作不太好意思,正好借着偷偷洗澡的时候,解决解决正常的生理问题,正常人都要面对这个需要,也没啥丢人的。
所以桃小杏就准备自己洗的时间长一些。
水放好了,桃小杏早就有些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是一条欢快的美人鱼,光溜溜的进入水中,欢快的揉搓洗涤起来。
揉着揉着,她不禁脸色微红了,毕竟到了成熟的年龄,表面上不好意思,心底中对男人还是有些向往和期盼的。
她的中指没有留指甲,然后慢慢的……
……
嗖。
陈楚落尽桃支书家的院子。
外面锁着门,但并不代表里面没有人,即使没有人,陈楚也想在桃支书家参观参观,比如自己不经意的发现了桃小杏跟桃小梅姐妹的闺房。
又不经意的发现那种蕾丝的或者是情趣的黑色或者白色的小内内啥的。
自己可以抱着艺术的眼光欣赏欣赏的。
落入院中,陈楚就听到从厢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嗯?有人在洗水果么?”陈楚快步走到门口,推了一下,门插上了。
但这难不倒陈楚,捡了一根铁丝塞进门缝,往外一勾,直接把门打开,陈楚大咧咧推门而入。
“啊……”传来一声惊叫。
本来桃小杏正欢快的动着,听见门响,她先是一愣,随后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要取衣服,没想到陈楚速度这样快,门被拨开。
“呼……”陈楚深吸了口气,今天上午的时候是看到了,但离着远,没看仔细,这次看自己了,两团加下面一抹黑。
“不要脸……臭流氓……”桃小杏喊了两句,陈楚忙一把冲到跟前,堵住她的嘴。
桃小杏慌了,呜呜呜的,看着他,脸红起来,心想:“自己冒失了,这大流氓不会狗急跳墙,把自己给杀了吧?然后奸尸?”
“嘘……”陈楚一根手指放在嘴边。
桃小杏表示明白的点下头。
“我不是流氓,我是来问问晚上吃啥饭的,那个……”陈楚说着看到旁边摆着黄瓜,茄子。
咳咳道:“晚上是红烧茄子拍黄瓜吗?”
桃小杏脸红了,像是能滴出红水来似的。
“小杏,你这丫头,又大白天锁门,唉,我还得开……”院外传来桃支书的声音。
本来桃支书还得过一个来小时下班的,但陈楚这厮先走了,他不放心,也匆匆的跟了过来。
见门上落着锁,他担心孙女有危险,说了一句,随后掏出钥匙打开门锁。
“小杏……”桃支书说着话,推开厢房的门,看到孙女身上裹着衣裳,下半身在高高的澡盆里。
桃支书忙转过去。
“你这丫头,天天洗澡,唉,洗吧洗吧,别耽误做饭啊,对了,陈楚陈害虫来过了吗?”桃支书背过身问。
孙女虽然没露肉,但毕竟这么大的姑娘了,得避嫌了。
“没……”桃小杏说了一个字,感觉大腿根被摸了一把,不禁羞红满脸,脚丫子踩住陈楚的一只手。
刚才情急之下,陈楚没地方藏,直接跳入了澡盆里。
桃小杏慌张了起来,忙急道:“你要干啥?”
“呃,躲你爷爷啊,你想啊,咱俩这样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你爷爷万一进来,气得心脏病复发艮儿的一声过去了咋办?再不,你爷爷以为咱俩生米煮成糊饭,你个大姑娘的得要脸啊,直接许配给我当媳妇,你愿意吗?”
桃小杏咬牙切齿:“你做梦,我死也不会从的。”
“那就好,赶紧让我躲起来。”陈楚进入水底,躲在桃小杏屁股后面。
“呼……”陈楚咕噜噜的一阵冒泡,桃小杏气得手一抓把他拉到前面,忙一把抓过衣服快速穿上,两手抱着胸。
陈楚到了前面,鼻孔一阵热烘烘的,看着桃小杏,心花怒放,心里不禁嘀咕:妈呀,这是天堂啊,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一把。
……
桃支书点头道:“行,陈楚那害虫没来就好,可能是看门落了锁,去别地方溜达去了,小杏啊,你要记住,以后跟那个害虫少说话,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也告诉你妹妹小眉,别搭理那害虫,那家伙跟董六一样坏,可能比董六还坏……”
桃小杏嗯嗯应着,但陈楚还在澡盆里,爷爷再唠叨下去,自己得让这小子占去多大便宜了。
忙焦急道:“爷爷,我都知道了,您快点出去,把门关上吧。”
“哦哦,你看我,差点忘了,这就走,这就走。”桃支书把门带上,回自己屋休息去了。
“死人!你给我出来!”桃小杏揪着陈楚耳朵,把他揪了出来,扬手要打,陈楚嗖的跳出澡盆,拎起一根黄瓜:“小杏,咱们扯平了,你要是再跟我作对……我就把黄瓜的事儿说出去。”
“你……你……你不要脸。”桃小杏急的乱跳脚丫,但想到这种羞人的事儿真传出去,自己别说没脸嫁人了,也没脸面对家人,只能选择离家出走了。
陈楚趁机掀开后面的窗帘,从后窗户逃走了。
“死人,你给我站住。”桃小杏又羞又气,又不能出澡盆。
陈楚关窗户时候嘿嘿笑道:“小杏,你以后肯定生儿子,屁股大弹性好,个顶个的生儿子。”
说完陈楚闪人消失。
兀自留下气急败坏的桃小杏。
陈楚湿漉漉的跑出门,想了想,直接奔董六家去了,村子就这么大,找谁也比较容易。
董六也正准备吃饭,见陈楚来,吓得筷子都掉地上了。
“楚哥,我都认错了,你就别打我了。”
“我打你个屁!小子,有干净衣服么?拿过来一件我换上。”
“哦哦,有,有。”董六慌张的翻出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递过去,陈楚快速换了,把自己的衣服也塞进塑料袋里。
董六忍不住问:“楚哥,咋整的,是不是偷看老娘们洗澡掉河里了?”他说完忙堵住嘴,暗骂自己欠揍,说话也不留个把门的。
陈楚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笑了笑:“还真是这么回事,你小子猜的真准。”说完往外走。
董六挑起大指在后面拍马屁:“楚哥就是楚哥,桃花运都是这么牛鼻。”
几分钟后,换了一套干爽的衣服,坐到了老桃家的饭桌前。
晚上大米饭,炒了几个小菜。
陈楚吃一碗,桃宝乐就咳嗽几声,这个心疼。
“陈大哥,你晚上住哪里啊?”桃小梅问了一句。
桃宝乐跟桃小杏都狠狠瞪了她一眼。
果然,陈楚放下了碗筷,挠挠头打蛇上棍说:“别说,我还真没住处,连行李都没有,不如,我在你们家住好了。”
“好啊,好啊。”桃小梅拍起小手说:“正好陈大哥你数学那么好,可以给我补补课。”
“哈哈,那都是小意思。”
“不行!”桃小杏跟桃宝乐都异口同声拒绝。
桃小杏杏眼圆睁道:“你还想住我们家?除非……”
她话音未落,陈楚挠挠头,两眼看天,嘀咕道:“咳咳,黄瓜,那个黄瓜。”
桃小杏倏地,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头耷拉脑的:“好吧,只许住一晚上,明天找到地方赶紧搬走。”
“还有茄子。”陈楚又不紧不慢的叨咕一句。
“那个……陈村长远道而来也挺不容易的,那就留下来多住几天吧,反正咱家的空房子还有好几间,小梅,你帮收拾一间房,我先回屋睡觉去了。”桃小杏闭着眼说完站起身要走。
陈楚嘿嘿笑着站起来:“小杏姐,小梅还小,不如你帮我受累收拾一下房间吧,小梅晚上还得复习功课呢。”
桃小杏背对着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好’字。
“唉。”桃宝乐见小杏都这么说,也只能点头答应,只是今天晚上不睡觉了,当个打更老头儿,看管好陈楚这害虫。
把陈楚安排在了院子里的厢房,桃小杏抱着一铺干净的被褥进来,给了陈楚一个大白眼,然后撅着屁股给他铺床。
“啧啧啧……”陈楚在后面观察那浑圆的轮廓,一阵的赞不绝口。
“害虫,床给你铺好了,真不知道上级是怎么想的,让你来这当村长,杏花村可够穷的了,让你来折腾以后就更穷了。”桃小杏前面一句话是损陈楚,后面便替村里担忧起来。
“小杏姐,不就是让村里老百姓富裕起来么?我现在当村长,杏花村富裕起来还不是小事儿一件么?”
“切!吹牛!”桃小杏俏皮的瞪了他一眼,虽然讨厌陈楚,但这个看光自己身子的男人长得还不错的。
有句话叫做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陈楚占了她便宜,她总想扳回一句,愿意跟这货斗智斗勇。
“不吹牛,本村长明天就开战让咱村致富奔小康的路线,对了,今天我去镇里,发现有个集市离咱很近啊!”
一说到集市,桃小杏胸前一阵起伏气咻咻道:“那集市本来是杏花村的,镇里硬是划给了东风村,真是气死人了,每个月十号赶集,东风村的人都那么远过来收税。税钱自然落在东风村手里。”
“嗯?还有这臭不要脸,臭不讲理的事儿?”陈楚眉头皱起。
“哼,怎么没有!镇长武国斌跟那个村的村支书马八子是结拜兄弟,马八子是东风村的地痞,自然他们相互照应。”桃小杏气咻咻的说。
“真是太气人了!”陈楚哼哼两声:“欺负杏花村没人咋的?小杏你放心,为了你,为了咱村的利益,这个集镇我一定要抢,哦不,要回来,小杏,你放心,只要我陈楚要回来集镇,我再娶你过门。”
“嗯,这好说,什么?”桃小杏反应过来脸成了猪肝色:“陈楚!你这个臭流氓!谁说要嫁给你了!你找打!你怎么不去死!”
桃小杏抓起枕头气呼呼的打,陈楚绕着圈躲,一时间厢房里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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